自己的失职,比起责怪自己,她当然更愿意责怪医生了。”
常征报之以苦笑:“总之我这个医生当得很窝囊,救不活病人要挨打,救活了病人还是要挨打。”
顿了顿后,他又说:“记得这件事发生在冬天,然后第二年春天,乐乐开学不久后就在学校被人砸伤了头部。有可能是那位妈妈干的呢?”
马啸点着头说:“有这种可能。这位妈妈的姓名住址和联系方式你还找得到吗?”
常征爱莫能助地叹口气说:“不行。因为当时情况紧急,她直接抱着孩子就冲进了急诊室。等我赶到发现孩子已经死了,当然也就不可能再要求她去挂号登记了。”
“她也没要你们开死亡证明吗?”
“没有,她哭闹完后就抱着孩子走了。”
雷霆怔了一下:“可是她如果没有开死亡证明的话,就没办法把孩子的遗体送去火化呢,那她怎么处理遗体呢?”
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没有挂号登记,没有提供相关证件开具死亡证明,医院方面就连这对母子的姓名都不知道。事情又发生在三年前,医院的监控录像也不会保留那么久,关于那位母亲的一切都已经无迹可寻。
与常征的一番谈话后,雷霆和马啸都觉得四年前那位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