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想想都恶寒。”
池清清也觉得恶寒:“这个人是神经病吗?神经病的世界真心理解无能。”
吴悠又是惊讶又是好笑:“他把自己的菊花当什么了?哆拉a梦的口袋吗?居然什么东西都往里头塞。也不怕玩掉自己的小命。如果实在有需要去性用品商店买个自-慰棒嘛!”
“是啊,我们当医生的最烦遇上这种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的患者了。辛辛苦苦地救了他,一扭头他又奔着自虐的路上去。还十匹马都拉不住,害我们反复做无用功。”
池清清同情地说:“你们当医生的也真不容易。”
“可不,医生不好当,而且有时候干的还是兽医的工种——不对,这种破事动物都干不出来。”
池清清陪着吴悠去了输液室打点滴。两瓶消炎水快要打完的时候,吴悠的妈妈抽空过来查看女儿的情况。她还要求女儿回家去住两天,说是在家里照顾她更方便。吴悠也没有任何异议地答应了。
在医院门口和池清清分开时,吴悠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我回家住几天,给你和雷霆腾空间——告诉他,现在我家的老房子就是你们的伊甸园了。”
在独自前往地铁站的路上,池清清打电话把吴悠的玩笑话说给雷霆听。听得他心花怒放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