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更多的跟他做|爱。
想跟他用各种体位做。
想进得更深。
想被含得更紧。
魏泽熟练地给自己戴|上|套,然后简单扩张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挺入。瞬间的紧致感让他长舒一口气,而身下的白羽确实眉头猛地皱了起来。虽然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受伤,但是依然有些疼。
魏泽一手搂着白羽的腰,一手分开他的双腿,感叹着:“还是我的小羽最舒服。好棒……紧得厉害啊……”
白羽不是第一次听类似这样的感叹,但是这次却是第一次认真地听了。
“最”?这是一个比较级,有比较才知道谁是“最”吧?他,跟我以外的多少人做过?
白羽想了一半摇摇头。
这种事不能想。合同里说了,互不干预对方的生活。而魏泽在外面做了些什么白羽没有立场去问,也不想知道。
白羽看着面前自己的合法丈夫正把自己的右腿扛在肩上,然后猛地俯身下来吻住了他。瞬间的深入顶到了白羽最无法抗拒的一处,突然他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空白,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白羽洗澡出来的时候魏泽已经把煮好的饺子放在桌上了。见白羽下楼举了举手里的醋瓶子,道:“要醋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