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包扎有些泛白的血肉里还夹杂着一些尘土。可如果单单是这样,也不足以让卿洛的脸色如此难看。更糟糕的是,陈令根本没有把骨头挪回原位,折断的腿骨还在伤口处得意洋洋地戳着,白色的骨茬扎眼的很。
“我还没来得及处理……”见卿洛脸色不好,陈令解释道。
抬眼瞥了陈令一眼,卿洛没有说话。只是单手拿过水袋,用嘴咬开后将清水淋在伤口上:“撕块布料给我……”
卿洛边说话边把手伸到陈令面前,卿洛这边话音未落,陈令就已经把布料放到卿洛手心了。
将布料沾湿,卿洛细细地清理起伤口中的脏污来。将污血、尘土以及一些碎骨茬料理干净,卿洛抬起头来:“疼么?”
明明眼看着陈令整个人都被汗水浸上一层淋淋的水光,卿洛还这样开口,摆明了是明知故问。
陈令没有回答,只是咬紧了腮帮子,紧握着拳头抵御着残余的疼痛。
挑了挑眉,看着陈令难受的模样,卿洛反倒是露出丝笑容来:“疼就对了,不然还以为你是个傻的,不晓得疼,更不晓得爱护自己。”
陈令张了张嘴,还没来得及答话,卿洛就单手把那块湿捞捞的布料塞进了陈令嘴里:“咬紧了!”
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