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吃惊,经过白天发生的事,他已经知道去学校调监控是一件多么麻烦又惹人能不快的事,为什么施安湳连这点小伤都在斤斤计较:“不用了吧,明天就好了,其实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,而且也不痛。”
此时保姆把牛奶和切好的水果端了进来。
施安湳原本要说什么却收了回去,最后终于妥协:“行了,先做作业。”
周炳文暗中松了好大一口气,将才施安湳的眼神有点可怕,不过好在现在又正常了。他先是在施安湳的讲解下把难题解决掉,再把自己的作业做完,然后开始做施安湳的作业。
六班的题果然要难许多,他做起来很吃力,很多题都要向施安湳请教,好在他融会贯通的能力比较强,一个类型的题弄懂后,后面的相同的做起来就轻松许多。
只是有一点让他很在意,施安湳很严厉,一直在旁边盯着他,既不看书也不怎么吃水果。虽说他自制力很强,并不怕有人守着他做作业,但总还是有些不自然的。
时间辗转过了12点,周炳文都有些困了,可还剩下三道题,其中一道还是大题。
“算了,别做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施安湳见着他揉眼睛的动作,当即说道。
周炳文摇摇头,说:“没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