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去不过送死!若是抵不过逃回来,陛下也不会再用你,你的仕途便算到头了!”
“你再好生想想,仕途之事岂可做儿戏?”
徐崇正一甩衣袖,皱着眉头道。
二老爷和三老爷坐在沉思一旁不语,姜昀与徐长淮,徐长生站在下方,姜昀挂着淡笑:“吏部官员不可能不知道侄儿与徐家的关系,徐家在都城这么多年经营,他们在写任令之前定是了解过,却依然要任命侄儿去无终,表伯若是去帮侄儿打点,想也是无用的。”
徐长生也严肃起来:“吏部尚书齐勉是六皇子的人,咱们家一向忠于陛下,按理说他是不会难为姜表哥的。”
徐崇正忽然抬头,迟疑道:“莫非你在哪里得罪过他们?”
“侄儿并未与人起过冲突,就连口角也未曾有过,也不曾记得遇到过齐家的人。”姜昀拱手到。
几人皱眉沉思,书房里一时安静下来。
“会不会……是三弟昨日一起的齐家旁枝?”徐长淮忽然想起来。
“不可能,齐兄他只是旁枝,齐国公不会因此选择为难我们徐家,况且齐兄与姜表哥也只有一面之缘。”徐长生立刻反驳到。
“哎!”徐三老爷叹气。
“不如父亲去打听打听,看看是何人在为难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