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示惩罚。
“你会让我去?”徐笙狐疑。
自从她有孕后,虞臻将她管束的越发厉害,别说出去看灯,便是在府中闲逛,也会让一大群人跟着自己,弄得她跟什么国宝一样。
他怎么可能大发慈悲,让自己出去看花灯?
虞臻继续给她喂粥,一面道:“你若是想看,我让人自己扎一些,挂在王府里,让你一个人看可好?”
“不好!”徐笙空欢喜一场,心中不悦。
虞臻又笑了一声,却不再说话。
这让一直等他后续反应的徐笙,皱起了眉头。
真是个呆子,一点风情也不懂。
用完粥,徐笙漱口净面后,便打着哈欠上床了。自从有孕后,她经常疲乏困倦,睡眠比平时多了很多,已经完全过上了米虫的生活。
“皎皎,还有多久满三个月?”虞臻从后面拥簇上来,揽着她的腰手放在她小腹上,在她耳边问到。
徐笙闭着眼睛,带着鼻音道:“还要半个月呢,等出了正月才满三个月。”
“为何还要这么久?”虞臻语气失望。
“你该习惯,还有近一年的日子,你都要禁欲。”徐笙打着哈欠,已经昏昏欲睡。
“可是我想要你。”虞臻道。
徐笙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