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,嘴上却哀叫道:“你轻点,好疼。”
闻言,徐笙狐疑的看他:“你莫不是在骗我?”
“哪里,我哪里敢?”虞臻连忙解释。
徐笙半信半疑地解开他的衣服,看到白色亵衣上沾着的鲜红血迹,顿时心疼道:“明知道自己受伤了,还不知道好好将养着,一回来就在那里逗我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手上一直没轻没重的。”
虞臻见她自责,忙出言安慰:“没事,都是小伤,比这重多了的伤我都受过,这点算什么?”
“哦?你还受过什么重伤,我怎么不知道?”徐笙眯眼。
虞臻心里暗道不好,连忙改口道:“我说的是我被大周追杀,扮成你表哥身份那日。”
“哼!我姑且相信你,若是被我知道,你欺骗我,你就小心点。”
“怎么小心?”虞臻试探到。
“跪搓衣板,睡书房,自己选一个。”
虞臻:“……”
这两个没啥差,反正都会和自己冷战,不让他碰她。
“当然没有,我绝不骗你。”虞臻就差发誓赌。咒了。
“好了,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,你一天小心一点,不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徐笙轻轻推推他,然后汲着鞋子下床,拿了金疮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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