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妩突然想起上辈子赵栩说过,言闻璟这人最难相与的一点便是心机太过深沉,不苟言笑,很难从其脸上分辨他的喜怒。
这么说来,果然是她嘴太甜了,竟能哄得未来帝王心情愉悦。想到这儿,宋青妩也忍不住笑了,可一笑便扯动了伤口,她眉头一紧,抬手捂在胸前。
言闻璟敛了笑容,恢复沉眉肃目,“你的伤如何了?”
宋青妩移开手回道:“劳世子关怀,这点伤势无碍,只在动作大时才会痛。”
“你不怕死吗?”
宋青妩一怔,旋即意识到他指的是为他挡下那剑,便老实答道:“民女怕。”
“那为何还要做?”
“民女怕死,也怕别人死,那一瞬是来不及想那么多的。”
言闻璟看着她,眸色有些复杂。沉默了须臾后,终于问到正题:“姑娘为我挡那一剑时,与刺客对了正脸,当时可看清那人样貌?”
宋青妩心下一紧,按理说言闻璟该是没看到她父亲真容的,可她又怕瞎说一通后万一被拆穿,权衡之后,她答道:“民女冲过去时已被吓的三魂出窍,加上浓烟滚滚,一时也想不起来。”
说这话时她密切观察言闻璟的反应,生怕被他抓住话里漏洞,见他面色如常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