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空座:“地方局促就莫拘着了,你也坐吧。”
魏友犹豫了下,但随着一个颠簸,只得听话的在主子对面位置坐了下来。他自衣内掏出一件金丝编织而成的护心软甲:“世子,不出您所料,这东西果然是昭勇将军给他小女儿防身用的。而且属下还打听到一件大事,昭勇将军于昨夜突然回府。”
“宋之尧无诏返京?”言闻璟眸色倏尔变得深沉。身在边疆平叛的武将自行返京,这可是大忌。他又接着问道:“他可有会过什么人?”
“未曾。”魏友笃信线人的消息。
“那他脖颈上可有新伤?”言闻璟昨日以剑抵着刺客时,曾有意在他脖颈上划了下。
“未见。”魏友万分确定。
言闻璟双眼微微波动了下,这么说不是宋之尧?
他伸手将那件软甲接过,薄而精巧的一件金丝衣在他修长的手中一把可握。这东西昨日大夫呈给他看时,他便觉得像宋之尧的手笔,也由此猜到那丫头是宋家的姑娘。只是宋家有三个姑娘,他只记得年长的那个在大周与盟国建交时,做为秦晋之好的象征,与盟国一位文官府上结了亲远嫁他国,另外两个年纪小的他就分不清了。
他视线停在那道被匕首刺破的口子上微微出神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