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天都去哪儿了,咨询室那边也没人!”
“有点事。”姜熹说得漫不经心。
“你要出去了,不知道和家里人说一声么。”姜卫宗疾声厉色。
“就是有个讲座而已,以前我也经常这样出去,有问题么?”姜熹抬头,神情淡漠,“况且之前我是死是活你们也没有关心过吧。”
“熹熹,你怎么能和爸这么说话呢,爸也是关心你。”姜姒一直都端着大小姐的模样,显得那么高不可攀,嘴角一直都带着清浅的笑。“好不容易一家人聚一下,你以后若是出去了,也和家里人说一声,爸最近总在找你。”
“是么!”姜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,“难道不是因为你结婚,怕我不参加,你们会被人诟病,说虐待我?”
秦序羽一直低头盯着不锈钢餐具,可是耳朵却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,虐待?他们虐待熹熹阿姨了?
“姜熹!”黎常娥轻哼。
“妈,我早就和你说了,这种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,做什么心理医生啊,我看啊,他身边那个小鬼也不是什么正常人!”
秦序羽身子一抖,姜熹伸手将他抱在怀里,“乖,没事,阿姨在。”
秦序羽死死瞪着姜名扬,那眼神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,完全不像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