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扭过头。
沈廷煊已经从车上下来,他的拐杖落在地上,背靠着一棵树,他的手里掐着一根烟,眯着眼睛,使劲嘬了一口,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,白色衬衫的胸口被血染红一片。
沈廷煊将烟扔掉!
真特么的难抽!
他直接坐在上,可是放肆的大笑起来。
战北捷抬脚走过去,“起来,我们进去。”
沈廷煊笑得眼泪一直往下落,“起来!”战北捷将他从地上拽起来。
“松开我,送——开——”
“你想干嘛,自生自灭么,你以为有人会在乎你么!”
“没人在乎最好,战北捷,我不想和你吵架!”沈廷煊靠在树上,他觉得累极了。
战北捷坐到他身边,“累了就歇会,休息好了,就站起来!”
沈廷煊兀自一笑,却没说话,从口袋里摸出从他身上搜罗来的半包烟,两个人靠着树,将烟全部抽完,才算是干净。
“战北捷,任务完成了,你不用对我负责,受伤的事情我也原谅你了。你走吧。”沈廷煊将最后一根烟掐灭。
“我和父亲之前就说过,认你做弟弟,他同意了!”
沈廷煊干笑。
“走吧,我背你!”
“你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