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这种狠角色,我但凡是见过一次肯定记得很清楚,我保证,绝对没见过!”
“不应该啊,听她的口气好像和你很熟啊。”
“你是猪脑子嘛,你们还一桌吃饭了,我是不是该理解为,你已经投递叛变了!”
楚衍眨了眨眼,“好像有点道理。”
“对牛弹琴。”
三个人从屋子里走出去,立刻就有人走到女人身边。
“主子,就这么放他们走了?这以后若是再想抓他们就难了?”
“楚濛找上门,你们谁能帮我招架?”女人伸手掐着面前的盆栽,青花瓷盆下,已经落了不少鲜嫩的叶子。
“他真敢闯进来?”
“楚濛对他这个弟弟爱护有加,那孩子身上挂着的东西,如果我没认错,是楚家重要的家传物,楚濛不可能不重视。”
“一块玉而已,有多重要。”
“大家族素来看重这些,觉得是家族的象征。”女人掐着叶子,“若是今日的事情没被搅和,我顺利上位,倒是可以和楚濛碰一碰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“那您干嘛当时将他们留下?”
“若是不留下,那些人会觉得我胆小怕事,更不可能信任我,本就觉得我是女人,戴着有色眼镜,沈廷煊在京都颇负盛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