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了,这种时候也不上心。”
卢宁被训了依旧没反应,他是觉得奇怪,作为月色酒吧的金牌公关,连虹一对他好得不得了,不说捧在手里含在嘴里,也总是和颜悦色温柔可亲,他可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。
吊儿郎当这种词也不该是形容他的。
连虹一见他呆呆愣愣,压着怒气稍微和缓面色:“惊鸿,我是为你好,现在你卢哥没了,他的人脉可都还在。我不是跟你说了么,我们今天来有两个目的,第一是悼念旧人,第二……”
她用力捏了卢宁的胳膊一把,稍微压低声线:“你得接手阿宁的客户。”
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雷,仿佛劈在卢宁心上——原来如此……原来是这样,他记起来了,怪不得觉得灵堂上摆着的照片眼熟,那张照片上分明就是他自己!
但是他现在是正在参加自己的葬礼吗?怎么可能呢?他是怎么死的……不记得了,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死过!怎么会有葬礼?!
卢宁一时陷入“我不是卢宁那我是谁”的惊恐悖论中,脑子里千头万绪又理不清楚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