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季节天气也越来越冷,没有暖气怎么活。
卢宁越想越郁闷,系绳子的动作就更用力一些,陈徽闷叫一声,卢宁低下头看他,语气很温柔:“抱歉,勒疼了吧?为了你好,不得不绑紧一点,你现在会做出什么事,自己都控制不了。”
陈徽蜷缩着身体咳嗽了两声,突然仰起头吐出shen吟:“你说得对……惊鸿,把我绑紧一些……我觉得轻松很多。”
卢宁把绳子系了个死结,越发觉得事情麻烦——他难道已经要靠疼痛来强压du瘾?本以为陈徽只是轻微的瘾,这样子怎么觉得他是重度瘾君子。
陈徽的上衣放在洗手间,卢宁顺手将他上衣口袋的手机拿出来,开始翻通讯录。
陈徽深陷在冰冷的幻觉里,对外界失去大部分感知,谁动了他的什么东西也一点不明白,卢宁就坐在沙发上翻,翻了半天没翻到什么“庄哥”,只好把屏幕给他看:“阿徽啊,哪个是庄哥?”
陈徽听到“庄哥”的名字竟然还有反应,他想抢手机,卢宁轻轻往上一抬手,他就扑了个空。他把手机往远处移开一段,态度仍旧很温柔:“指给我看就好,你这样没办法联系庄哥。”
真不知道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