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的屋子,在他们屋子里头,倒是发现了一包泻药。”
说着,芍药将东西送了上去。
小林子与小川子脸色一白,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自己屋子里确实还藏着这东西。两人连忙跪了下来:“娘娘……娘娘容秉,这东西确实是奴才二人了,只是却不是对着李福公公用的,而是对着,对着十七皇子用的。”
赵元邑瑟缩了一下,又往后退了一步。
小林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儿一样:“娘娘,说不定是十七皇子偷了奴才的泻药,故意下在饭菜里头的!”
赵元邑慌张否认:“不是我,我都没有碰过你的药。”
“就是你,肯定是你!”
贤妃抚了抚额头,已然不耐了。难不成方才太医的话,这蠢货一点儿都没听进去?污蔑旁人也不找个好由头。
“够了,押下去吧。”贤妃已经生了些倦怠。
邓喜来领命,不管二人如何哀嚎,仍旧将他们给拖下去了。
贤妃根本不在意那李福会不会出事,她在意的,只是这件事情到底与赵元邑可有关系。可如今种种迹象都表明,那小畜生确实没沾过什么。是吃坏了肚子也好,身边人蓄意陷害也罢,只要跟这小畜生沾不上边儿,就不算什么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