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白白受了委屈。”
赵元邑靠在先生的肩膀上,环着先生的脖颈,缓缓地点了点脑袋。
母妃过世之后,还是头一次有人这般替他出头。
不多时,张望全又赶忙下了台阶,急急忙忙地请了韩侍郎进去,一面又赶紧吩咐人,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。
皇上已经搁了笔从里头出来了,就连贤妃也随着他一道。韩侍郎是赵元祚的先生,贤妃自然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。只是等看到了人,贤妃心里便咯噔了一下,顿时生了些许不妙。
韩侍郎将赵元邑放下,让他跪在地上,自己也顺势跪了下去。
皇上也懵了:“子澄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如圣上所见,微臣此番,是特意过来问一问,圣上与贤妃娘娘是不是非得要逼死十七皇子才甘心?”
皇上直接从上头走了下来,准备扶小舅子起身:“此话怎讲啊?”
韩侍郎铁青着脸,不为所动:“若不是非得逼死他,又如何会放任十八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打骂十七皇子?两位皇子年纪相仿,十七皇子便有再多的错,他也是皇室子嗣。更可况,十七皇子自始至终也没做过半点儿错事。”
韩侍郎说着,心疼拉过了赵元邑:“今日在资善堂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