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头发下的眉骨露出来,连同眉骨上面的几乎要消失的白疤。
“沐爷,你这个逼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
许风沐身体后倾避开朗歌,嫌恶地跟他拉开距离,瞳孔深处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。
“你想操|我?”
总算是不装聋瞎了。
许风沐穿着墨黑三件式高顶西装,脖子上周整的打着领结,一脸禁欲的模样,却摆出看垃圾的目光,嘴里说着操|我。
真会勾人啊,这男的。
“想啊。”回答的十分干脆。
许风沐虚眯起眼,目光割过朗歌覆盖在颈侧的黑发,琢磨着应该夸他‘出息了’还是‘能耐了’。几年过去了,他还依旧坚守着吊儿郎当的欠揍本质。
上次这么跟朗歌近距离对坐,还是在高考完的暑假,俩人为涂南决斗前中二度爆棚非要签生死状的时候。
结果,他们在医院隔床睡了三天。
涂南是许风沐养父的儿子,正读大二,许风沐和涂南从开始交往到现在才过了半个月,上周他把涂南送到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