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东平城大半有头有脸的商界大佬,三令五申要求他晚上必须到场。
真是个有意思的太子爷,搁别人家里即使是一套爹妈下的蛋,当大的也要处处排挤小的。打许风沐到正功工作后,郑明渊就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有个认回来的弟弟,生怕别人茶余饭后没得议论。
在警察局折腾了几个小时,阴潮的寒气侵入体内,许风沐走在路上脚底轻飘飘的像是踩着云,身体的温度大概已经熨平了脑袋上的沟壑褶皱。
许风沐昏昏沉沉的路过一间小小的医药便利超市,走进去买了冰水和一盒阿司匹林肠溶片。他停在柜台前从药盒里抽出一板,把十五粒面白的药锭全扣下来扔进嘴里,扭开瓶盖仰起头咕噜咕噜把一整瓶水都灌下去,卷着药锭冲进胃里。
店员鲜少见如此狂野的吃药方式,刚想出于人道主义叮嘱两句救苦救难,视线跟他对上时才发现男人有双瑞凤眼,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笑。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嘴角滑过喉结,晶亮的挂在脖子上,沾湿了小片领口。
滴着水的新鲜美男…店员思绪在男色里打了个茬,许风沐已经离开了柜台,他刚刚呆过的位置还剩了半盒拆开的药。
退烧药不是仙丹,即使粗暴地加了量也要等段时间才能见效。但地球不会因为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