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黑网吧,不需要身份证那种。我玩过几次就染了瘾,把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网吧里打游戏。有一次组团刷副本时,我父母带了三个黑衣人到网吧里,把我按主脑袋磕在烟灰缸上,反铐住强行带走。之后整整九个月里,我是在戒网瘾学校过的。”
对于职业选手,九个月的生疏意味着什么?蓝岚并不想提,许风沐也来不及想。
他的诉说还在继续。
“到戒网瘾那个学院啊…不是杨叉叉玩电击的那个,实质上也差不多。前两周我被关在一个小宿舍里,吃喝拉撒睡都在五平米左右的空间里。他们抢走了我的手机随身听和钱包,七八个成年人把我按在墙角狂殴,打完了问我还继续上网吗。我回答继续或者不回答,他们就打的更加有节奏。学校只按最低生存标准提供食物,男生是两餐稀粥加一个馒头,根本不会给你提供反抗的力气。
两周…他们叫磨性子的时间过后,我跟其他同学开始上课。听起来特别洋气,上课,其实他们的教育设备很落后,所谓的上课都是做苦力,帮忙扛沙袋之类的。那时候我十六岁,体重一百一。大沙袋有二百斤,同学中有累死…抱歉,吓到你了?”
许风沐摇摇头,不幸的经历他遇到过更惨的。但知道蓝岚现在的成就,再听他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