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太子为由,杖责四殿下五十杖,这……”顾琛踌躇着开口,将姿态放得极低。
贺梓鸣扯了扯嘴角,斜眼讽刺的向顾琛瞥去:“子卿是觉得孤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,不近人情?”
他咄咄逼人。
“微臣没有这个意思,微臣知道殿下英明神武,所做出的每个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只是四殿下乃是微臣挚友,又自幼身体孱弱,做什么事都是要较旁人慢些的……只怕是经不起这五十大板,臣知殿下大人大量,还请殿下念在兄弟之谊的份上宽宏。”面对他的喜怒无常,顾琛却是不卑不亢,态度恭谦。
倒是有一副好气度,莫怪原来的那个贺梓鸣会喜欢。
贺梓鸣在心下给他点了一个赞,但面上却故作勃然大怒的猛一拍案:“你这是在指责孤心胸狭隘不念兄弟之谊?”
“微臣不敢,微臣惶恐!”顾琛没想到贺梓鸣会突然发难,连忙倒退了一步,给足了面子的做出了惶恐之态,但心下却是早已对这位皇太子的阴晴不定,乖张暴戾习以为常。
贺梓鸣阴晴不定的定定看了状似诚惶诚恐的顾琛半晌,才勉强将自己心头的怒气压了下去,开口道:“其实,子卿想要孤放过小晟子一马,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殿下?”顾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