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子爬到他肩膀上,开始和长期盘踞的鸟崽子打架争夺地盘。
羽毛和松鼠毛满天乱飞,还殃及了宫主鬓角的头发。
“你们别闹。”宫主拿手指拨弄了两下,拎着松鼠放到另一边肩膀,鸟崽子因此得意洋洋,抖动着毛不全的屁股,踩着宫主的肩膀奶声奶气地啾啾乱叫,因此宫主感觉自己……像个鸟架。
“哎,那边又有人掉下去了。”
那些在云彩上蹦跶的弟子有事没事就会掉下去几个,有自己踩不住的,偶尔有被挤下去的,宫主就在悬崖边看得乐呵呵:“唉……好像又是上次那个孩子。”
……
掉下去的外门弟子叫符远知,这半年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从云梯上掉下去了。
时间已经过了,云都宫宫门过时不候,时辰一到,大阵闭锁,门外没进去的只能干瞪眼。飞舟开了过来,接住几个下饺子的弟子,掌船的执事看了他一眼,哼都没哼一声,老熟人了,连他住哪间房都门清,问都不用问直接就把他扔回了宿舍。
还有个别弟子也没进去云都宫,此刻被飞舟一并扔下,垂头丧气地往回走,云都宫里的道师们最爱弟子缺课,那扣分扣得是神采飞扬。也就符远知轻车熟路,波澜不惊。
屋里还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