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人迎了进来。
扣着副墨镜,戴着顶棒球帽的杜文瑾皱着眉穿过喧嚣的舞池,直到上了楼进了私人包间,他才抬手摘了帽子。
“你们这品味走势,现在可是越来越自暴自弃了啊?”
屋里众人见了杜文瑾,都闹闹腾腾地打起招呼来。
“啧。”
杜文瑾退了半步,抵开了要上来给他一个热情拥抱的——
“这一身酒气……你是刚从酒桶里爬出来,还是几百年没闻着酒味了?——离我远点哈,我今天可不能跟你们同流合污。”
“杜少,不是吧?感情你今天过来不喝酒?那你来干嘛了——”
沙发横着个醉歪歪的,傻笑着望杜文瑾。
杜文瑾叹了口气,把坐在最边上那个拎起来了。
“我找谢三儿有点事,你们先热闹着。”
被拎起来的那个直到出了门拐进楼梯间,才回过神来,张嘴仍旧酒气扑面:“杜少找我有事?那你直接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就行了,干嘛这么麻烦,还专程跑一趟?”
杜文瑾笑吟吟地拿眼角睨着他,那颗淡褐色泪痣在不远处的灯光映衬下,像是颗缀在眼角的星辰。
“打电话?我倒是给你打了十几个了,你听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