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没停下来地折磨他的大脑。
所以第二天早上爬上自己的保姆车的时候,把嘴巴快笑得咧到耳朵根的小助理都吓了一跳——
“文哥,你昨晚这是……?”
杜文瑾瞥一眼小助理那副千言万语哽在心口难开的架势,唇角一勾——
“嗯,纵欲过度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小助理那张惊恐而又带着“果然如此”夸张表情的反应,让杜文瑾沉郁的心情难得好了些。
“别听他的。”
副驾驶上Selina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,“一天不往自己身上抹黑泥就不舒服似的。”
小助理转过头去瞅瞅Selina,又转回去看看杜文瑾那副似笑非笑地瞧着他的模样,拍了拍心口舒了口气。
被拆穿了也没恼,杜文瑾有些疲倦地往后一仰。
他捏了捏眉心,笑道。
“最近陛下摆驾的这个频率,实在是让我惶恐不已啊。”
Selina从中央后视镜翻了他一眼。
“——你怎么不说是你最近搞事的效率越来越高了呢。”
杜文瑾唇角笑意一淡,浓密眼睫勾着眼帘一掀,底下琥珀色的眸子露出来。
“……又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