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怕是连只老鼠都溜不进去。
这日清晨,一辆外观低调的黑色轿车,沿着山上修出的长路,缓缓地通过了无数的岗哨。
“方先生,回主宅吗?”
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神情严肃,动作语气与眼神间,都不经意地露着某种凌厉坚决的锋芒。
再加上那西装都掩饰不住的肌肉线条,更旁证了这男人的绝非易与。
然而此时,他也只是从中央后视镜,带着恭敬望着车后座上闭目休息的男人。
车里沉默了片刻,后座上的男人薄唇微启。
“秦雪茹,最近还算安分吗?”
副驾驶上的人点了点头:“从两年前逃出侧宅被抓回去之后,就再也没异动过了。”
“是么。”
后座上的男人蓦地掀开了眼帘,冰冷的笑意在他的唇角浮现。
“按辈分来算,她怎么也是我的长辈……既然都回来了,那就去看看吧。”
于是向前了几百米,车头往叉出去的侧路上一拐,偏离了原路前方不远处的主宅。
黑色轿车又经过几个岗哨,才到了侧宅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