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也没苛刻他们母子三个,毕竟那时候他们住在官衙,不少典吏都养着小。
“凤儿,这陈家实在是欺人太甚,是他们逼死了你爹和你大哥啊!”
苏赵氏一说这话就激动的咳嗽起来,白姨娘连忙帮她顺气,脸上有劝慰,但更多的还是担忧和怒气,又夹杂着些许无奈。
苏典吏走了,已经考中秀才的苏宗章也不在了,只剩下一个苏凤章,他今年才十五岁,是家中次子,以前读书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,又能有什么用。
苏赵氏却还在哭诉:“若不是他们落进下石来退婚,你哥哥怎么会死,你哥哥不死,老爷怎么会哀极而亡,都是他们的错啊,我绝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“我早就说过陈家见利忘义,不是良配,偏宗儿被那贱人迷了眼,陈老头又一味讨好老爷,这才定下了亲事,谁想到,谁想到他们竟敢如此欺辱我苏家。”
“我要去衙门告状,让县太爷惩治他们,老爷为衙门卖命二十多年,县太爷绝不会坐视不理,我要让陈家那贱人为宗儿偿命。”
听完苏赵氏的哭诉,苏凤章也是皱紧了眉头。
“娘,你先缓缓气,别气坏了自己。”他只能先这么安慰着。
白姨娘抬头看了他们一眼,试探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