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轻笑一声,反问道:“陈老爷这话我是相信的,当初您跟父亲不说歃血为盟八拜之交,但也是至交好友,同进同出,这就算是家养一条狗都有感情了,更何况是人,怎么可能我苏家一出事,陈老爷就落进下石呢。”
“更何况父亲虽亡故,但人脉还在,陈老爷怎么会做这些短视之举。”
陈老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几分扭曲,他好歹有几分城府,勉强压下内心的不快。
“苏贤侄,咱们何必话赶话说到这份上,之前确实是我陈家不对,是我对不起苏兄,可你大哥已经亡故了,我女儿却还青春正茂,总不能让她后半辈子都守寡吧,苏家也是厚道人家,必定不忍心看着无辜女子蹉跎一生,你说是不是?”
苏凤章放下茶杯:“此乃贞洁之举,怎么能说蹉跎一生,陈老爷这话,倒让我觉得你对圣上的倡议有所不满。”
从私心来看,苏凤章对所谓的贞洁烈妇枷锁深恶痛绝,但这并不妨碍他拿话去堵陈老爷。
果然,陈老爷听了脸色大变,忙道:“苏贤侄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我陈家向来守法奉公,对圣上更是从未有半点不敬。”
皇帝这么说,但民间,尤其是底层老百姓对这一块并不太看中,毕竟这皇帝上位才十一年,先帝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