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在门外的话,看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,只怕有得闹腾。”
陈夫人还是不甘心,拧着眉头说:“老爷,咱们真的要照他的话做吗,这般的话,岂不是人人都知道娉婷被退亲,之前的谣言也……”
苏家虽然退回月溪村,但县城里头认识他们的人不少,陈家退亲把一老一小都气死的消息也传得满天飞,对陈娉婷的名誉自然也有影响。
“那兔崽子虽然蛮横,有一句话却没说错,陈家与苏家原本交好,上门祭拜才是正理,早知如此就不该听你的话,当初苏兄离世,就算我不去,派人去祭拜也好啊。”
陈夫人不乐意了:“这岂能怪我,不是你自己吓得不敢出门。”
“再说了,如今娉婷攀上高枝儿,难道我们还怕苏家不成,也就是你心慈手软,叫我说叫人打一顿扔出去,他还真敢去县衙告状不成?”
陈老爷却怒道:“你知道什么,知县大人听闻苏典吏过世,多有怀念。”
陈夫人这才脸色微变,不甘心的说:“不是知县大人将苏典吏赶回家的吗,怎么如今人死了,他反倒是惦记起来了?”
陈老爷不是衙门中人,也不知道里头的官司,但他肯定知县大人跟苏典吏的关系,恐怕不像是外头想的那么差,即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