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她微敛双眸,双手交叠贴在小腹前,那样子像极了周日做弥撒时,登台献唱赞美诗的唱诗班成员。
她严肃起来的样子让周遭的氛围一下子变得紧绷了起来。
我突然感到有些没由来的紧张。
“你知道往切片黄瓜里加盐,会发生什么事情么?”
“哈?”
达芬奇的奇怪发言让我始料未及,我下意识地回问她:“你刚刚说了什么?”
她一脸 “看看我脾气多好”的样子,用缓慢而循循善诱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她刚刚说的话:“你知道往切片黄瓜里加盐,会发生什么事情么?”
这是脑经急转弯么?我快要跟不上全能天才的飙车思路了。
“呃,变成腌黄瓜?”我不太确定道。
“错!”达芬奇用“恨铁不成钢”的眼神剜了我一眼,拆了方才毕恭毕正的姿势,双手叉腰,仰头高呼。
“黄瓜会出水!”
我端详着她那丝毫没有蒙娜丽莎温柔气质的姿势良久,朝她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其实造成我这样状况的原因很简单,在被达芬奇按着头恶狠狠地补习了一遍基础生物学常识后,我终于成功理解了其中的缘由。
“所以说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