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位裙带关系深厚的夫人,樊太医在家中肯定是夫纲不振的。
加上他常顶着一脸的红痕, 在太医院里晃来晃去,半分也没有感到不自在, 惹了不少私下的嘲讽,樊太医不屑, 这些人懂什么,红痕可是他的勋章。
小妻子野性难驯,如强健的野马, 不顶住这些小伤, 哪能将她制服, 又哪能享受那蚀骨之欢。
姜妙音白他一眼, 不要脸。
就贪那欢愉,她都说要轻些,非不听,怨不得她下手挠他脸。
樊太医严肃的眼睛看着身着御医服的妻子,姜妙音在查验着药房今日送来的一味药材,为干活方便, 将袖子捋到手肘处,他无奈地摇下头,替她将袖子抹下来。
姜妙音不满,“你把我袖子翻下来,我怎么干活,这袖子有些碍事,干活也不利索。”
“女子不露肤,为夫是怕他人看见,以此攻击你,你是皇后娘娘指定进太医院的,多少人面上不说,心中未必服气,若找到你的弱点,必然全力攻之,到时候连累娘娘受人诟病。”
姜妙音将手上的药材放下,一拍夫君的肩,“行啊,小顽固,这宫中几年没白呆,不仅会察言观色,还通人情世故,不错不错。”
樊太医看着妻子放在自己肩上的手,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