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是喜欢你,才跟你卖萌的。”
傅星河是真没见过他这么乖的。
听见电话里的声音,他才意识到,他很想林天了。
他极少有这种情绪,但林天做到了。而且从分开到现在,才过去三个小时。
太奇怪了。
又说了一会儿,林天说不打扰他了,让他在酒店好好休息。
昨晚上做了一整晚,他知道傅医生需要休息了。挂了电话,林天整个人钻进被子里,闻他留下的气味。
他深深嗅着,被子里残留着傅星河的气味,以及一股交合后的淫靡味道。林天却不想换被套。他把枕头拖进被子里抱怀里,在黑暗里蜷缩着睡了。
他睡到了黄昏。
傅医生一走,他就没有理由翘班了,林天换好衣服,出去和约好的技术员谈空气投影的技术开发。
而傅星河,晚上去了卫生局和医协安排的一场饭局。饭桌上是来自全国各地的脑外科专家们,一个二个都是四五十,甚至六十岁的老专家了。傅星河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面孔,鹤立鸡群。
他喝了几杯酒。
研讨会是关于肿瘤的,傅星河当年在斯坦福就做过类似的课题,因为在场的都是前辈,他礼貌的一句话也不说,只默默听着。
但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