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发光,一下一下在他锁骨那块儿啃着, “傅医生, 你身上真香……”
傅星河笑了下,胸腔震了下,共鸣音也传到了林天的心里。
林天让他一笑就受不住了, 觉得哪哪儿都痒。
“你也给我种点草莓呗?种深点儿, 我回去要靠着这个回味十天呢。”
傅星河亲亲他的下巴,“晚上吧, 晚上给你种。”
林天笑着道:“行, 我晚上拉琴给你听,你想听什么呀?喜欢听什么?”
“都好,”傅星河稍微想了想, “你昨天说,你以前在学校表演过一次, 我坐第一排的。就拉那个吧。”
他的确是记不起来了, 他记忆力挺好,但是无关紧要的事,都会被他忘记。多年前一个高一学弟上舞台拉小提琴的事, 他的确没有记忆。
林天愣了会儿,说好。
他那时候知道傅星河要坐第一排,就拉的最难的曲目,想着这么难这么技艺高超的曲子,下面坐着的傅星河会不会抬头看他一眼,然后留个印象。
而事实上,傅星河的确抬头看了他,但是林天很清楚,他看自己的目光和看别人没什么不同。
夜色笼罩下来,傅星河问林天想吃什么。
林天有点儿心不在焉,说就在酒店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