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天为盖地为底,相接交汇在那灰白的线。
越来越近,那一线灰白也越发刺眼。
他腰间的凌云剑突然嗡嗡嗡的躁动起来。
剑心成后,他与凌云剑有了某种玄妙的通感。
林祁伸手去安抚它,在触到剑身的那一刻,一股子让头皮发麻的战栗清晰传来。是恐惧,是惊骇,是对一股莫名威压的敬畏朝拜。
林祁忙松开了手,对于凌云剑表露的渗入灵魂的颤抖和害怕他自己也吃不消。
老者将这一幕纳入眼,道:“正常,每个人入魔域身上的灵器都会变的反常,剑修的剑尤甚。”
林祁松口气:“谢前辈相告。”
他心里莫名其妙——什么鬼?这魔域里到底有什么,让凌云剑怕成这个样子,难不成有潭巨大的熔剑池?
船头直接抵上了那道灰白的线。
这个场景是真的有点玄妙,他伸出手,能摸到一个屏障,就是天壁。
老者要他下船,踩到那道线上,林祁照做。
然后灰白的线瞬间扯开一个巨大的深渊,其间漩流着狂暴灵气,将他的身躯慢慢拉下去。
内府被不断的灵力波动撞击出血,林祁闭了闭眼,手紧紧握住凌云剑,感受着身体在下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