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又变了个样。
    聂鹏云:“姑娘?”
    夏安浅整理着自己的头发,又变成了先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,“公子,此地您不宜久留,速速离开吧。”
    聂鹏云:“……”
    夏安浅侧头,看向他,“金十娘生前是你的结发妻子,对吧?公子妻子亡故,便又续弦,可惜新婚之夜,续弦的夫人被金十娘所害,公子深夜在此流连,竟不怕您的两位妻子要找您索命吗?”
    聂鹏云一怔,随即笑道:“我何惧之有?金十娘生前与我私奔,我从未强迫于她。死后她想方设法与我夜夜相会,我也并未要求她为我那般。至于后来被金十娘所害的夫人,我虽为她惋惜,可叹红颜薄命,但冤有头债有主,害她之人是金十娘,她又怎会来找我索命?”
    “至于十娘,她原是大家闺秀。我在落难之时,蒙她搭救,我带她回聂家村后,排除万难娶她为妻,自认不曾辜负她。可谁知,她死后也冥顽不灵,非要与我一起。续弦之事,我已告诉她木已成舟,她既然已经魂归地府,自然是要有人顶替她的位置。谁知她不听我劝阻,还闹出人命来,如今害我父亲在聂家村沦为笑柄,进出都被人指指点点。”
    夏安浅默然,说起来,她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理直气壮的男人。但凡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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