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安风搬回来的那箱金子砸醒了。
夏安浅得知此事时,又好气又好笑,本来是板着脸瞪着安风的,后来安风跑过去,扯扯她的衣角,大概意思就是说那箱金子是给她的之后,愣了下,随即脸上的神情变得柔和。即使是那样,当天晚上夏安浅还是让安风从哪儿搬的金条就放回哪儿去,却没想到她顺手牵羊,留了一锭。
夏安浅跟劲风说:“你就看看他吃了多少,看着赔吧。”
少年对人间钱财没什么概念,宅子什么都是夏安浅置办的,于是“哦”了一声,琢磨着那锭金子是要掰成两半赔给人家还是掰成四半赔给人家,打算身体力行地告诉别人什么叫土豪。
少年离开了,夏安浅在池塘边上静立了片刻。
她到甘家镇已经半年了,可还是没找到机会靠近甘钰。一想到这个,她就觉得生气。难怪她跟秦吉了说她能离开白水河的时候,秦吉了那么轻描淡写,她还真当秦吉了想开了。
等她到了甘家镇才发现,好家伙,甘钰身上竟然有鹰王的鹰咒加持,只要她对甘钰动手,甘钰不仅分毫无伤,她所打出去的力道还会分毫不差地反噬到她身上。
真是让人十分气恼。
夏安浅皱着眉头,转身,打算去看鲤鱼精找到了安风没有。谁知一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