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地方还有学校都安分点,别到时候弄出新闻说我秦先海养了一个只知道打架斗殴的富二代。”
即便秦先海站在低处,但气势上这人绝不会受此压制,望着他的目光如同坚冷的巨石。秦宓亦冷静的回话:“富二代又不是只有我一个,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我可管不着。”
终归是他的儿子,善于玩弄人心的地方简直就是他的翻版。
秦先海道:“别仗着有点儿小聪明就给我乱来,到时候闹出笑话更让我丢人?”
秦宓抬脚要走,秦先海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,喊道:“到底什么时候收拾你那成绩?还真打算坐吃山空?”
“你不是要送我出国吗?在那之前我会达到你的要求。”秦宓头也不回。秦先海还在后面喊:“好好把你那脸处理了。你也就长了张好脸皮,其余的一无是处。”
你怎么不说这张脸还是那个女人给的?
秦宓大力关上门,关住了即将倾泻的汹涌情绪。
丢下书包,将自己摔在大床上,肿烫的脸贴着冰凉的垫子,映入眼帘的是灰黑的天花板和高悬的水晶灯。透亮的窗帘拂动,屋内较之盛热的外面凉意沁人。
明明脑子里什么也没想,却感觉很累,于是脑海浮现出那个小小的温暖身影。星期六,她会和他见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