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你的新欢旧爱吧,我不用你操心。”
覃乐桑看着两人情形,很是尴尬不适。季黎欣却贴近她,声音极低语气极重的丢下一句:“都是因为你!”说完便谁也不看,转身走人。
覃乐桑本应该生气,但是那些话让她不由得产生了奇怪的想法,转头去看秦宓,对方没有回视她,微低下头转身走回。
十点五十的时候就跟人交接了工作,换了自己的衣服,在楼下角落找到自己的自行车,开了锁朝家里驶回。
车程也只十五分钟左右。
覃乐桑之前都不敢趁夜回家的,后来有一次实在受不了浑身汗黏的躺在狭窄的铁板床上,骑了自行车竟一股脑回了家。有了一次经验后胆子就大了起来,每次上白班都要回家,只上夜班的时候留宿。
不知道是车胎漏气还是怎么回事,总觉得车子踩着不得力。到了半路突然就听卡一声,车子完全不能走了。
车链断了。
这辆自行车还是覃乐桑哥哥覃乐良上初二的时候,独自一个人徒步近一百公里,跑到覃乐桑小姨夫家,取了自行车又骑回来,回来的时候真的已经是第二天凌晨,还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凌晨。那时候又没手机,覃妈妈开着灯在家担心,扯着喉咙朝茫茫夜色喊覃乐桑哥哥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