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?”
秦宓踢了拖鞋,盘腿坐在沙发上。“让我不要叫那两个字。”
覃乐桑正在思考他的话呢,不注意便被他扑倒压在沙发上。
身体还没复原,动作太大会疼,秦宓却不管,手伸进她衣摆度量她的腰。
覃乐桑的思绪还停留在前面的话题呢,“我只见过她两次,一次是你初中的时候,一次是高三她来帮你办手续。”
“她确实很少待在国内。”秦宓吻着她的眉目唇齿。
覃乐桑嫌他碍事,捧了他的脸拉开距离。“你很少见着她吗?”
秦宓只好抓了她的手掌认真回答,“我在美国的六年她会定期到访,每次都会留下一些东西,用得上的我就留着。”
覃乐桑沉思着。见她走神,秦宓动作更为放肆。
覃乐桑的身体被他撩拨的极为敏感。那种感觉羞耻极了。“秦宓。”呜咽着,往他怀里躲,“我们睡觉吧。”
“现在不就在‘睡’。”
“不是,是真的睡觉。闭着眼睛‘睡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