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们带到这个世上的,他的人生所有的任何缺陷,都有我的责任……”
覃乐桑越说越兴奋,一直到下车。当她被秦宓牵着手站在车前等着车自行离开的时候,后面车窗突然滑下,美丽的面孔即便在路灯的昏暗光线下亦觉惊艳。
“乐桑,后天陪我去展览会。我需要一个日文翻译。”
即便什么也没听进去,覃乐桑也不住地点头答应。“嗯。”
车子驶离的时候覃乐桑还听见一个低沉的男音,是秦宓的爸爸无疑。
这个时候才发现,根本不是什么出租车好吗,黑亮的车身明显彰显了它的尊贵。
覃乐桑腾的蹲地上,捧住脸一动不动。
谴责。“秦宓,你不是说你爸爸妈妈回去了吗?”
“他们不就在回去的路上。”
覃乐桑讨厌死他了。
“我说了些什么?”她细细回想了一遍。好像只是发表了一下对养孩子的看法。很客观的看法。然后是不是还八卦了一下他们有没有住在一起?
覃乐桑简直要把自己埋进土里去。
秦宓却不知同情她,摸着她的耳坠问,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告诉什么?他们在场?有什么关系?”
“秦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