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侯府午膳,零零总总吃了半个时辰,桌上从五个人变成两个人最后只剩她一个人。
出了侯府,沈禾摸摸肚子,到底还是没有吃饱。
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。
她想着出去继续摆摊,给沈母拦下了。
“既然有了侯府的差事,就别再出去了,统共赚不了多少,这天又热,受罪的是你自己。”
“能赚点是点。”
沈母收了挂在木杆子上的衣服,轻声哼了一下,“人要知足,日子过得去就行了,不用揣那么多钱,这有钱人也不尽是快乐的呀?”
最后一句说到沈禾心头上了,想起了今日侯府那些个突然变化的情绪,“娘,您说的对。”
“别以为你娘我是心疼你,这是我今儿去街上取的活,用针把边角上的线挑了,再剪掉。”
沈母边说边将一堆衣服搁她面前。“特地多取了点,明天下午要交过去的。”
这会柳树下阴影多,坐在下边静下心同她娘动手做了起来,整个人楞是不热,脸上鼻子上一滴汗也没有。
心静则凉,大概便是如此了吧。
第二日沈禾仍是很早便出了门。
夏日里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,当沈禾穿过第二条街时,便突然乌云避日,天空中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