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公子,我自己拿着便可。”她作势要拿回来。
傅景晏见此,便将拿着药的手绕到身后。
沈禾忙跟着将手绕到他腰后,男人往前走了一步,精瘦有力的腰身贴在她的手肘处,犹如一块坚硬滚烫的烙铁。
沈禾耳朵微红,手还未伸回,便被他单手握了胳膊,一时动弹不得,两人距离极近,她不自然道,“大公子,您快放开我。”
又是这句话,傅景晏觉得这些天都听腻了,“沈先生,明明是你先贴过来,怎么这会又是我的事了?”
“你拿了我的药,不然——”
“我堂堂一个侯爷,替你拿着药,你倒还有脾气了?对此不满?”
“没有,您误会了,正是因为您是侯爷,所以我才不让您拿。”沈禾差点被他绕进去。
傅景晏微微低头,直到闻到那抹淡淡栀子香才松了手。
“走吧。”他心满意足提了步子。
沈禾见他还拿着那药,没再多说什么,紧紧跟了上去。
到了正街,往前面直走便是她家的方向,往右穿过街道是侯府方向。
她停下步子,对傅景晏道,“大公子,我往前边再走会便到了,您把药给我,赶紧回侯府。”
傅景晏仍旧紧紧拿着系绳,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