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疾风身上,肩背挺拔宽阔,沈禾看着那背影,马蹄踩在青石板,慢慢消失在柳巷里。
念吗?
不念。
念的吧。
他离开了多少天,她都记得清楚。
将傅君宝带到自己家的那日起,便察觉了傅景晏在京城定是出了什么事,那几日,她也曾暗自祈祷着他能平安无事,安然归来。
今日他突然出现,确实让她放心了不少。
仿佛一块压在自己心中多日的石头突然落了地。
这些都算吗?
她也不知道呢。
她坐在石阶上,撑着下巴,苦恼爬上她的眉间。
从绸缎庄回来的沈母便察觉到她的异常,还以为是因为舍不得那侯府小公子,她便叹了口气,想着不如今晚带着她出去转转,“今晚槐河畔有人搭了台子,请了戏班子过来,好久未曾这本热闹了,阿禾。晚上同娘去一趟。”
沈禾晕晕乎乎中点点头。
全然忘了今天还拒绝了隔壁的张成。
沈母爱听曲,她是知道的。
槐河河畔,月光皎洁。
戏台子早已搭好,台下人影绰绰,酒楼画舫都站满了人,就等这戏开始。
沈禾与沈母极少一起出门,尤其是晚上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