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明白,这姑娘可不能一直留在家呀,你张婶这是行不通了,明日我去庄子上托人继续打听打听。”
沈禾一阵头疼,起身回了屋里,将徐掌柜给的东西奉上,“娘,咱今天不说这个。这是徐掌柜让我给您的。”
沈母脸色微变,慢慢伸手接了过去,将锦帕打开,里面躺着一直做工精致的簪子,她摇摇头,脸上却是笑着,“这东西,我哪还能戴。”
“娘,您还年轻着呢,怎么就不能了?”她娘也才三十又四,不过这些年操劳了点,肤色看着没有年轻那会光彩。
“阿禾,这徐掌柜——”沈母没说下去,这种事,哪里好说。
“娘,您别管我,这事我无所谓,只要那人待您好就成。”她又将自己昨日绣的手帕递过去,“娘,这手帕您有不少,多我一条也无事。”
沈母看着那手帕,眼底渐渐红了,“好好好,娘以后就用你这条。不过,你这手工一看便生的很,下午无事,娘再教教你。”
沈禾点点头,应下。
心底却莫名其妙想到上午傅景晏让她给他绣一朵栀子花。
栀子花,她也喜欢呢,夏天爱用这花瓣泡澡。
正好待会随她娘练练手,回头再给他绣一条。
下午,沈母果真在院子里教她做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