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细的腰,手感甚好,“寻常人家的姑娘,不是什么千金小姐。”
“行,那明日便带她一道过来吧。”赵成越摸了摸下巴,脸上神情有几许异样,这傅景晏竟会看上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,想来动了真心,这人只怕是锦川那边的,听他这平平淡淡的语气,莫不是他打算将来去锦川那边待着?想到这,他握了握拳,父皇昨日已与自己说了,明日便会恢复傅景晏的官职,到头来,这又成了手握重兵的大将军,哪里能他说要走,便由着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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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景晏回去时,沈禾正在屋里拿着笔杆子写东西。
她穿的单薄,长发随意挽了一个髻,简简单单别了一根发钗,她写字时爱站着,许是之前给人写字时养成的习惯,这般看着,颇有那些文人书法之势。
“在写什么?”他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,低眸看过去,一排排小楷在白纸上整整齐齐的列着。
傅景晏突然回来,又没声没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,外头丫鬟也未提醒,沈禾听到他那有些低沉的声音,手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,纸上的字瞬间糊了一团,她放下笔,回头在傅景晏结实的胸膛上锤了几下,“都怪你,字都毁了,这可是我给我娘写的信呢。”来到京城已有三日,方才不由有点念着她娘,这才打算写封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