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是,于望舒把头往徐璈肩上一搭,凑上去取暖:“那你看着吊瓶,我真困的不行了。”
出了医院已是凌晨,于望舒在里面睡了一觉,现在稍稍有了精神,把外套还给徐璈便缩进羽绒服里,这件羽绒服是他回京都复学那年买的,特地选的青绿色,手往兜里掏掏居然掏出了巧克力,好像是窦窦塞他口袋的。
一阵窸窸窣窣的纸声传来,徐璈看了男人一眼:“窦窦都没给我糖。”
“那你是在吃醋吗?”眉梢上扬颇具得意色彩,于望舒握紧手里的糖表示是他的,“看看,窦窦现在是我的人。”
“哦?”
面对徐璈的怀疑,于望舒拍着胸脯:“你看着办吧,过年就让你见分晓。”
徐璈好奇于望舒是用的什么招数将窦窦拉到他的阵营,结果年三十的晚上一怔,居然就是宠物。
说起来那条阿拉斯加的确是于望舒买的,一猫一狗,猫是领养的,因为窦窦现在年纪太小无法照顾品种猫,而且他认为狗比猫好养点,这也许是家里的四只祖宗给他带来的错觉。
窦窦穿着粉色棉袄衬的小脸愈加粉嫩,看见小小的狗和温顺的猫,先是呆呆的看了会,然后抬头问于望舒:“小舅舅,这是给我的吗?”
于望舒弯下腰捏捏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