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话,忍下了北渊这透膝一箭。
倒是东坊主出来把话题拉了回去,说道:“我坊中虽然没出现这样的问题,但是据说其它好几个坊市都出现了问题。悬晖不但在映月坊安插了人手,在几个和他交好的坊主或者管事那边似乎也都安插了人手。这群人大多数都有正经的铭牌记录在案,本身的身份也很完美,目前唯一可以证明他们身份可疑的证据,就是常有大量红点进出其住所。”
北渊听了,笑了起来,说道:“既然如此,情况不是很明显了?”
东坊主说道:“问题还不在这里。你不妨仔细想想,悬晖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介丹师,虽则天赋出众,但是他毕竟年轻,能力也还偏于稚嫩。这种情况下,他凭什么差遣和驱动这么多的高手?”
“不说我没有查出来的,就只说我先前搜集到手的消息——听从悬晖命令的那些修士之中,最低也是元婴期修士,而且数目只怕在百数以上。能这样悄无声息地潜伏到我天舟山之中,纪律上一定遵守得非常好。悬晖年纪轻轻修为又有限,凭什么让他们这样听话?”
东坊主说道这里,其它人顿时也是为之一惊。按照东坊主的推断,结论几乎就摆在了眼前。悬晖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棋子——他要么本身身份不同寻常,要么就是他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