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用自己的双眼去观察判断。”
“若是自己的双眼观察到的东西,至少有据可依。占星得到的信息就如同空中的楼阁,再怎么金碧辉煌也难以攀登。自古以来,星官占卜解读星相预言,多数都是专门坑本国君王的。所以我才不喜欢占星……哪怕祖祖辈辈都以此为生。”
林墨乘听了,顿了一下,才开口问道:“既然你讨厌占星,又觉得它没用,那又为何要打破誓言,还给我们都占了卜?”
危弗言说道:“对于无能者和愚者来说当然是无用的,甚至会让人反受其害。不过对于聪明人来说,星相……也算是上天给予的一种提示了。柏涵固然命运多舛,却是极为聪慧的人。至于你……倒也不算太蠢。”
林墨乘对于自己不是太蠢这件事已经不能十分肯定了。如果他走到这个地步,他还不算蠢,那么什么才叫蠢?
但是这点沮丧并无必要说给危弗言听,他们之间的关系……原也没有这么亲密。
危弗言继续说道:“不过我这一卜也确实并非为你而占。这次柏涵回山之后,我想了许多。我离开故乡之后,就跟着他来了伽罗山。我无意再占星,他也从不曾对此说过什么。说到底,是我受了他和伽罗山的恩情。”
“我不想占星,是因为此事损耗运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