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说的,的确就是事实。
半晌,他才说道:“……即使如此,我也是在乎柏涵的心情的。”
危弗言说道:“话谁都会说。”
林墨乘说道:“……我并非说说而已。你若不信就算了,但是我从今以后,必不会陷他于不幸!”
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。
在开口之前,这句话其实只是话赶话地被危弗言逼出来的。但是当此话说出口之后,林墨乘的心情却猛然经历了一个完整的,自愣神,到迟疑,到挣扎,直至最后尘埃落地的起落。
他想:原来如此。
所以他沉默了一下,却是再次郑重而缓慢地说道:“多谢危长老前来提醒了。我允诺你,无论我是何种方式应劫,绝对不会连累柏涵。”
危弗言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,才长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信你。无论如何……好自为之吧。”
危长老随后有没有去见叶柏涵,林墨乘并不知道。但是就他以往的了解来说,他必然是去见了的,也必然不会告诉叶柏涵关于诅咒和他要应劫的事情。
或许对于危弗言来说,任何可能让叶柏涵对林墨乘产生同情或者重起好感的做法,都是危弗言不愿去选择的。而诅咒的事情,危弗言大约也觉得既然诅咒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