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母看耿舟一小口一小口地喝,吃相斯文又不做作,心里更是满意,见叶知荫来了,便喊道:“知荫你也过来喝。”
家里铺了地暖,叶知荫把大衣交给云姨,走到沙发处坐好,说:“我不吃,妈你煮的鸡汤油腻腻的,我不想吃。”
“乱说。”叶母深知叶知荫的脾性,也不生气,假装板着脸说,“你看小舟就很喜欢。”
叶知荫说:“那是舟舟第一次来,不好拂了你的好意。”
叶母心细如尘,这句话偏围绕在了舟舟两字身上。她从没听叶知荫叫过第二个人昵称,而这第一个人,便是耿舟。
叶知荫年少时也有几个短暂的朋友,虽然短暂,当初也算狐朋狗友过挺长一段时间,但每次叶母问起那两三个好友,叶知荫都只是敷衍地说起人家的大名,从未给朋友取过昵称或者绰号的。
耿舟还真是独一份。
更何况叶知荫这亲昵的架势,对她这妈也从没有过。
她突然变觉得有点奇怪了,又说不上奇怪在哪儿。叶母便问:“你这不喝汤,不回楼上收拾行李吗?”
叶知荫说:“我等舟舟喝完汤,一起上去。”
耿舟喝完最后一勺汤,恰当地说道:“我喝完了,谢谢阿姨。”
叶母说:“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