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全上海也就两瓶。我把这两瓶都买了,一瓶给了您,一瓶给了舒微。”沈舒苒坐在一旁,两人间的氛围难得这么融洽。
“这肯定不便宜,到底是嫁了人,懂事了不少。”大太太难得夸了她两句。
沈舒苒乘热打铁道:“这都得多谢太太,我这也是住过去才知道,上海的名媛太太们最喜欢用法国的香水跟口红。举办茶花会的时候,深怕自己被比下去了。”
“就说这铁路局的苏太太吧,她家里的口红跟包都够开一家百货店了。上次听她说她的儿子正在英国留学,这会应该毕业回来了。”
“她那儿子我是看过照片的,长的一表人才不说,还是英国伦敦大学的高材生。”
沈太太将手中的香水放到一边,一副颇为感兴趣的样子。
“她那儿子多大了?”
沈舒苒笑的越发灿烂:“好像才二十二岁,父亲是铁路局的高官,这苏太太本身来头也不小,家里是做百货生意的。”
“太太,这段时间傅少帅挺忙,没什么时间陪我。我想着让妹妹去傅公馆住几天,也能陪我说个话。”
大太太眼冒精光,不懂她这是要做什么。
“你那婆母能同意吗?”
“怎么会不同意,我那婆